陆机的创作心理有哪些内容,陆机文学创作文学的主要思想
1、陆机文学创作文学的主要思想
陆机被誉为“太康之英”。流传下来的诗,共104首,大多为乐府诗和拟古诗。代表作有《君子行》、《长安有狭邪行》、《赴洛道中作》等。刘勰《文心雕龙·才略篇》评其诗云:“陆机才欲窥深,辞务索广,故思能入巧,而不制繁。”赋今存27篇。散文中,除了著名的《辨亡论》,代表作还有《吊魏武帝文》。其文音律谐美,讲求对偶,典故很多,开创了骈文的先河。明朝张溥赞之:“北海以后,一人而已”。
另外,陆机在史学方面也有建树,曾著《晋纪》四卷,《吴书》(未成)、《洛阳记》一卷等。南宋徐民臆发现遗文10卷,与陆云集合辑为《晋二俊文集》。明朝张溥《汉魏六朝百三家集》中有《陆平原集》。
关于创作论, 陆机在《文赋》里就有深入的探讨了,特别是对驰骋想象,捕捉形象,发挥独创 性,以达到“意称于物”这个过程,描述得相当精彩。在《文心雕龙》中创作论 这一部分是全书精粹,书中有许多精辟的概括,如“神思”、“体性”、“风骨”、 “定势”、“情采”、“隐秀”等,涉及形象思维、艺术想象、艺术风格、艺术 构思等许多重要的问题,具有很高的理论价值。
在中国文学批评史上,西晋文学家陆机的《文赋》是第一篇完整而系统的文学理论作品。本文拟从四个方面分析其文学理论:
一、全面探讨了文学创作的过程。
二、强调文学发展中的创新。
三、论述了作家个性、作品体裁与作品风格的关系。
四、强调了文学的地位与作用。
2、“课虚无以责有,叩寂寞而求音”,什么意思?
原文:课虚无以责有,叩寂寞而求音。
译文:有时提笔一挥而就,有时握笔心理感到茫然。
出处:西晋·陆机《文赋》
选文:
伊兹事之可乐,固圣贤之所钦。课虚无以责有,叩寂寞而求音。函绵邈於尺素,吐滂沛乎寸心。言恢之而弥广,思按之而逾深。播芳蕤之馥馥,发青条之森森。粲风飞而猋竖,郁云起乎翰林。
译文:
内心喜悦面露笑容,说到感伤不禁长。有时提笔一挥而就,有时握笔心理感到茫然。写作充满着乐取,一向为圣贤们推尊。它在虚无中搜求形象,在无声中寻找声音。有限篇幅容纳无限事理,宏大思想出自小小寸心。言中之意愈扩愈广,所含内容越挖越深像花朵芳香四溢,象柳条郁郁成荫。光灿灿如旋风拔地而起,沉甸甸如积支笔下生文。
扩展资料:
从《文赋》本文来看,它的主旨在於讨论种种有关於文学创作的问题,首次把创作经验、创作过程、写作方法、修辞技巧等问题写进文学批评的议题,特别的是以赋论文,因为这些文学问题,尤其是具体的创作,必须容许有一定的空白以及模糊,因此它将赋论两个文体结合使用。
想必这是陆机有意将这一篇文章当成范本,以文释文,这一个举动,本身就代表著作者想要强调纯粹的、审美的文学,以及追求文学独立的思想。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——文赋
出自陆机的《文赋》
【原文】
然后选义按部,考辞就班;抱景者咸叩,怀响者
毕弹。或因枝以振叶,或沿波而讨源;或本隐以之显,
或求易而得难;或虎变而兽扰,或龙见而鸟澜;或妥
帖而易施,或龃龉而不安。罄澄心以凝思,眇众虑而
为言;笼天地于形内,挫万物于笔端。始踯躅于燥吻,
终流离于濡翰。理扶质以立干,文垂条而结繁。信情
貌之不差,故每变而在颜;思涉乐其必笑,方言哀而
已叹。或操斛以率尔,或含毫而邈然。伊兹事之可
乐,固圣贤之所钦;课虚无以责有,叩寂寞而求音;
函緜邈于尺素,吐滂沛乎寸心。言恢之而弥广,思按
之而逾深;播芳蕤之馥馥,发青条之森森;粲风飞而
猋竖,郁云起乎翰林。
【译文】
(作者进入具体写作阶段)然后按照内容,构思布局,提炼语言,
恰当安排;有形的物象,用有光泽的语辞加以显现,发声的物体,
用有音响语言,使余意尽弹。有时因枝添叶,繁衍成文;有时考
究辞义,探讨辞源。辞义隐晦的,使它明白晓畅;辞义简易的,
做到从易到难。有的语辞象猛虎斑斓生色,使百兽丧胆;有的语
辞象龙鳞显现,使群鸟飞散。有时语辞运用一下子便得当,有时
语辞艰涩前后难以通畅。(作者要)竭尽心力,刻苦钻研,精心构思,
然后下笔成篇。把广阔的天地都囊括在作者的胸中,把众多的万
物都熔铸在作者的笔尖。开始时口吻枯涩,吐辞不当,到末了文
辞就会酣畅华艳。(作文章)“理”是一篇文章的主旨,主旨好比树
干,文辞象枝条上的花果,斑斑斓斓。真正做到辞义一致,尽管变化
多端,都在外表上有所显现。(作者的)文思触及乐事,必然表现为
欢快;嘴上正说着哀伤,一定先来一声长叹。有时候不在意就进人
了写作,有时候拿起笔来又感到茫然。写作是一大乐事,历来的
文士都很向往。抽象的赋予具体形态,无声的给它以声响。把久
远的事物写在尺幅之上,充沛的情思倾吐自内心。扩大语言的范
围和容量,构思定能愈来愈深。(写作好比)传播草木的芳香,又好
象繁密的枝条发育茁壮。文思汹涌象暴风浓云,升腾自文章的林
海之滨。
3、文赋的创作背景
从魏晋开始,历经南北朝,包括唐代前期,是中国文学中古期的第一段。综观这段文学,是以五七言古近体诗的兴盛为标志的。五古在魏晋南北朝进入高潮,七古和五七言近体在唐代前期臻于鼎盛。魏晋南北朝期间,文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,文学的自觉和文学创作的个性化,在这些变化中是最有意义的,正是由此引发了一系列其他的变化和发展。这期间宫廷起着核心的作用,以宫廷为中心形成文学集团。集团内部的趋同性,使文学在这一段时间内呈现出一种群体性的风格,另一段时间又呈现为另一种风格,从而使文学发展的阶段性相当明显。
该作品就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创作出来的。在永宁元年到太安二年这
二、三年时间里,因诸王特别放恣,攻伐杀戮频繁,陆机虽先后为中书郎、平原内史,但却有着十分凄厉的慨叹:“天步悠长,人道短矣,异途同归,无早晚矣!”在此期间,陆机曾经赋闲一年多,因而有相对安静的时间,又有世道淡薄的心境,创作也多,容易激发起对自
己、对时代的创作经验作总结的激情,于是写作《文赋》。
陆机文赋的意思
陆机写《文赋》的宗旨是为了解决创作中“意不称物,文不逮意”的矛盾,所以以创作构思为中心,主要论述“作文利害之所由”,即文章写作的方法技巧和艺术性的问题。
4、陆机的创作过程?
两晋诗坛上承建安、正始,下启南朝,呈现出一种过渡的状态,西晋诗坛以陆机、潘岳为代表,讲究形式,描写繁复,辞采华丽,诗风繁缛。所谓太康诗风就是指以
陆、潘为代表的西晋诗风。[28] 陆机天才秀逸,辞藻宏达佳丽,被誉为“太康之英”。
陆机作文音律谐美,讲求对偶,典故很多,开创了骈文的先河。
陆、潘诸人为了加强诗歌铺陈排比的描写功能,将辞赋的句式用于诗歌,丰富了诗歌的表现手法。他们诗中山水描写的成分大量增加,排偶之句主要用于描写山姿水态,为谢灵运、谢朓诸人的山水诗起了先导的作用。[28]
追求华辞丽藻、描写繁复详尽及大量运用排偶,是太康诗风“繁缛” 特征的主要表现。从文学发展的规律来看,由质朴到华丽,由简单到繁复,是必然的趋势。正如萧统所说:“盖踵其事而增华,变其本而加厉,物既有之,文亦宜然。”
陆、潘发展了曹植“辞采华茂”的一面,对中国诗歌的发展是有贡献的,对南朝山水诗的发展及声律、对仗技巧的成熟,有促进的作用。[28]
陆机流传下来的诗,共105首,大多为乐府诗和拟古诗。代表作有《君子行》、《长安有狭邪行》、《赴洛道中作》等。刘勰《文心雕龙·乐府篇》称:“子建士衡,咸有佳篇。”
陆机赋今存27篇,较出色的有《文赋》、《叹逝赋》、《漏刻赋》等。散文中,除《辨亡论》外,代表作还有《吊魏武帝文》。陆机还仿扬雄“连珠体”,作《演连珠》五十首,《文心雕龙·杂文》篇将扬雄以下众多模仿之作称为“欲穿明珠,多贯鱼目”,独推许陆机之作:“唯士衡运思,理新文敏,而裁章置句,广于旧篇,岂慕朱仲四寸之珰乎!夫文小易周,思闲可赡。足使义明而词净,事圆而音泽,磊磊自转,可称珠耳。”
张华曾对陆机说:“别人作文,常遗憾才气少,而你更担心才气太多。”其弟陆云曾在给他的信中说:“君苗见到兄长的文章,便要烧掉他的笔砚。”后来葛洪著书,称赞陆机的文章“犹如玄圃的积玉,没有什么不是夜晚发光的,五条河喷吐流波,源泉却一样。他的文辞弘达美丽典雅周全,英锐飘逸而出,也是一代的绝笔啊!”[29] 刘勰《文心雕龙·才略篇》评其诗文云:“陆机才欲窥深,辞务索广,故思能入巧,而不制繁。”明朝张溥赞之:“北海(孔融)以后,一人而已”。
5、论陆机的文赋和文心雕龙时序的艺术构思
陆机《文赋》“遵四时以叹逝,瞻万物而思纷;悲落叶于劲秋,喜柔条于芳春。心懔懔于怀霜,志眇眇而临云”,正为刘勰所承。但刘勰更进一步指出了作者情感的作用。“山林皋壤”,固然为“文思之奥府”,然而主观的情志对作者选择和描绘景物有直接的指导意义,决定着作品的思想倾向和艺术风格。刘勰认为诗人在“联类不穷”时,一方面“既随物以宛转”,即“情以物迁”;另一方面“亦与心而徘徊”,即“辞以情发”。“情以物迁”之“情”,还处于被动状态,没有艺术化;而“辞以情发”之“情”,就已包含了作者一定的思想成分。
《文心雕龙》关於艺术想象的理论,也有精辟的论述。继承《文赋》关於这一问题的见解,作了进一步的论述和发挥。《神思篇》借用“形在江海之上,心存魏阙之下”这一成语,论述艺术想象超越时空限制的特点:“故寂然凝虑,思接千载;悄焉动容,视通万里。”但他又比陆机的观点大大前进了一步,认为艺术想象并非凌虚蹈空而生的,它以“博见为馈贫之粮”的形像化的比喻,说明艺术想象的基础只能是客观生活中的素材或原料。这一见解,是符合实际的。同时,它又提出“神与物游”的重要观点。“神”即“神思”,是六朝时期的常用语汇,意即思维的特点是不疾而速的;语出《易
以儒家思想为核心 《文心雕龙》中虽然也有某些道家和佛家思想的影响﹐但构成它的文学思想纲领及核心的﹐则是儒家的思想。它并不否认物质世界存在的真实性﹐却认为在客观现实世界之外﹐有一个先天地而生的“道”或“神”。这个“道”或“神”是决定客观世界一切变化的无形的﹑最终的依据。刘勰认为“原道心以敷章﹐研神理而设教”(《原道》)﹐正是圣人著述经典的根本原则。“神道设教”语出《易‧观‧彖》:“圣人以神道设教﹐而天下服矣”。把超自然的﹑人格化的“神”及其在现实中的代理人帝王﹐视作理所当然的最高权威。根据这一见解﹐《文心雕龙》不仅进一步发展了荀子﹑特别是扬雄以来的“原道”﹑“宗经”﹑“徵圣”的观点﹐并且将它贯穿到《文心雕龙》一书的一切重要方面﹐成为他立论的根本依据﹐给他的理论染上了一层经学色彩而且带来了许多局限性。例如﹐他认为一切种类的文章都是经典的“枝条”。对当时的各种应用文都设有专目论述﹐却对正在形成的小说不屑一提。 但是﹐《文心雕龙》在论述具体的文学创作活动时﹐却抛弃了经学家的抽象说教﹐表现了朴素的唯物主义的文学观﹔而且﹐对文学创作和文学批评﹑文学的特点和规律等一系列问题﹐提出了精湛透辟的见解﹐富于独创性。因此它在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。 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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